第1章不一样的李渊

西葫芦炒鸡 著    1891 字     发布

咱当官的人没啥不一样

  李渊承袭唐国公走起路来很拉风

  其实这才是我的档案。

  中文名:我叫李渊,字叔德。

  英文名:我不喜欢崇洋媚外,还是中文好。

  父亲:李昞,是个当官的,没啥不一样,都是一座山有七个孔,孔孔都有屎。

  母亲:孤独氏,还是个皇后呢,不过她是死了之后才追封的,这是祖宗的传统,我也没法子。

  性别:男。

  身高:只有俯视,没有仰视。

  属相:狗,但我耍不成摇尾乞怜的那一套。

  血型:这个可以没有。

  国籍:唐朝,这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,谁也别想穿越来篡改。

  职业:其实是最危险最不幸最蛋疼最闹腾的职业,哥走的是专业人士必经的一条血路,未成年人非专业人士请勿模仿。

  按照我们古代独具特色记录时间和年代的方法,我于北周天和元年丙戌年在长安出生,如果按照公元纪年的方法推算,这一年是公元566年,出生地是陕西西安。

  看了我的档案解密,大家知道我是个不折不扣不偏不倚如假包换的官二代,可别用放大镜看我,更不能羡慕嫉妒恨我,大家要以平常的心过平淡的生活,别急于求成,说不定尔等当不成官二代,却当了官二代他爹呢。

  下面就讲一讲作为官二代的我艰难的创业之路吧,很励志的,很拽的,包你下巴脱臼腿抽筋,三天不睡还清醒。

  大家一定会猜到,我出生的时候动静大得要命。

  要不,怎么能显示我与众不同呢。

  “紫气冲庭,神光照室。”这一类形容词足以说明我的气场够大了。

  有一句话说得好,是金子,到哪里都会发光的,是煤球,总归是要发烫的,是馋猫,到头来会发胖的,说的其实是我。

  人们都说我身上长有三个,那都是一些无聊无知无血无肉的说书人瞎编“你们信不信,反正我信了”之类的屁话,轻而易举地骗大家兜里的银子,看了我们的唐朝岁月,你就会很少上这种弱智的当了。

  我曾经脱下衣服,认真看过不下千百遍,俩是真的,长在中间的那颗是肉瘤,是我喜欢听到的好消息,也是世上最动听最亢奋的一句话:我的肿瘤不是恶性的,而是良性的。

  如果有丰胸广告老板找到我的话,也许这世上会少了一个皇帝,却多了一个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,车见车爆胎,瓶子见了自己会跳盖的广告明星。

  再看看,我的左腋有颗痣,形状象龙,够畸形的吧,但是长在我身上就不可同日而语了。

  我至少有个名正言顺当皇帝的理由了吧,喝高了,做人做事要低调一点,被那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大BOSS杨广听了去,那可是要杀头的。

  说到杨广,都说是大坏蛋,都说他是高山上倒马桶,臭名远扬,其实哪个当官的屁股是一干二净?稍微有点黄泥巴掉进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,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
  其实,杨广从小到大都蛮可爱的。

  相信大家都比较熟悉五十步笑百步的历史成语,一起打仗,一起辞职,一起回家抱娘子,你先跑,还是我后跑,难道有明文规定吗?

  都是逃跑,都得死,这是一把尺子量到底落到实处的结果。

我们李家和杨广家还是亲戚关系,杨广的老妈叫独孤伽罗,26岁生下杨英(杨广),我的老妈是独孤伽罗的四姐,有了这层密不可分的关系,我的家族跟着沾光,荣华富贵享不尽,七岁的我没有经过任何岗前培训就开始吃空饷了——承袭“唐国公”。

  我成了贵族,成为高富帅一族,按理说我应该心满意足,日子充满阳光的,生活充满油汤的,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成为国家最高领导人。

  怪都怪我的表弟杨广,他真够闹腾的,活生生地把偌大的家业给败光了。

  杨广出生于公元569年,比我小三岁,古灵精怪,聪颖过人。

  小杨广博览群书,是个小神童,看一遍就能记住,听人念一遍就能背诵,所读书籍涉及到玄学、药学、医学、天文、地理、相面等诸多方面。

  尤其是相面书籍在他的理论联系实际的精神指导下,运用得炉火纯青,是察言观色,由表及里揣摩人心,一拿一个准。

  有一次,小杨广遇见一个大臣准备上奏折,闲聊了几句,立即嬉笑着说:“稍等片刻。”

  这位大臣不明所以地干望着小杨广,只见他龙飞凤舞刷刷写就一个折子,大臣看了大惊失色。

  原因何在?

  原来小杨广所写之奏章,内容与此位大臣手中奏章极度一致,语气和措辞相似度竟然达到了99.99%,看着面如土色呆若木鸡的大臣,他天真无邪地说:“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吧。”

  那大臣灰溜溜走了,嘴里喃喃地说:“真是奇葩,真是奇葩,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
  在小杨广大肆高调彰显自己的聪明才干之时,我的父亲走完了他精彩的一生,这一年我才7岁。

  我和母亲成了孤儿寡母,更加不幸的是我的三个哥哥先后夭折,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,船迟又遇打头风。

  俗语有云:骑驴望着坐轿的,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。我的母亲非常伟大,倾注了大量心血在我身上,希望我能重振家族雄风。

  在母亲的关爱下,我渐渐成长起来。

  有一首歌唱得好:我们生活的世界,就像一个垃圾场。人们就像虫子一样,在这里面你争我抢,吃的是垃圾,拉的是思想。

  用这首歌形容我们所处的隋朝时代,尤其是杨广执政时代,真的是妙不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