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后希蓝在鬼医的精心调养下,身子比生病前更好了。
在学毒过程中,希蓝的领悟力更是让鬼医大为惊叹,而且有时候希蓝还会说出在现代的化学物等等,这些谈论让鬼医佩服得五体投地,他活到这把年纪,除了他师弟和他娘子以外还没有人够资格跟他讨论制毒。
希蓝在短短的半年内,就把鬼医的毕生绝学学去了九成。
听到这个消息让他老婆神医大为后悔,后悔当初为什么让鬼医那老头子询问希蓝,要不然现在这个才女就是自己的徒弟了,她更后悔的是,为什么当时要跟老头子说徒弟进他门下就不能进她门下。
看到自己的爹娘为了一个女子争风吃醋,更是让子浩和子晨怀疑,到底谁才是他们的孩子。
初夏时节,各色野花都开了,红的、紫的、粉的、黄的,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;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,吸着花蕊,辛勤地飞来飞去。
希蓝见子浩坐在水池边,她拉起裙角,慢慢的,慢慢的往子浩身边靠近,突然扑过去,大喊一声“哈!”
只见子浩往边上一躲,希蓝扑过去的身子扑了空,正往水池中飞去,子浩忙把手抓住希蓝把她拉了回来,希蓝狠狠摔在了子浩结实的胸膛上。
幸好有个人肉垫,要不然她的手脚一定擦伤。
子浩满脸无奈的看着她,说“我说你啊,这个招数你都用过几十次了,你怎么就是不嫌腻啊?”
希蓝灰头土脸地扯开一个灿烂的笑容说“嘿嘿,小耗子啊,这里就你可以让我这样玩了。”
子晨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,委屈的大喊“我说娘子啊,我也可以给你玩啊!”
希蓝狠狠瞪了他一眼,说“我也想啊!但你想想每次我整你的结果……”
像一个月前,希蓝抓了一条蛇,准备来吓子晨,可不知道为什么,它突然不见了,就在晚上的时候,跑到希蓝的床上与她睡觉,幸好那蛇没有毒。
在前一个月,她准备像吓子浩那样吓子晨,但不知道为什么,老天爷就是不眷顾她,正当她扑过去的时候子晨毫无预警的离开,她就这样狠狠地掉到水池里,那冰冷的水池啊……就这样,她病了一个星期。
再再一个月前……
希蓝都已经不敢再想了。
子浩一副被她打败的样子说“希蓝,你就不能别叫我小耗子么,你看我又不是老鼠,也不是太监,干嘛这么叫啊,你看,你都叫子晨小晨晨,为什么他的名字那么好听。”
希蓝仔细的想了想,然后很郑重地说“难道要叫小浩浩?这样叫起来怪别扭的!”
“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小浩浩?!老兄,我觉得你还是叫小耗子比较好听啊,要不你叫咱娘帮你改名字去,要叫什么呢?小猪猪?小狗狗?啊!还是叫小娃娃好了。”子晨用那最夸张的笑声嘲笑道。
子浩涨红了脸支支吾吾,说不出什么话。
希蓝也是忍着笑意,子浩恼羞成怒“笑吧笑吧,笑死你们!”
子晨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,惊呼着“哇哇哇!我们家耗子也会生气,你不是本世纪的新好男人嘛?”子晨把‘本世纪的新好男人’这词背了下来,因为希蓝天天说着这个词。
子浩不悦的哼了哼,这时,神医和鬼医走来,神医说“臭小子,别闹了,我有件郑重的事情要宣布。”
子晨好奇地粘着神医,说“姑娘,有什么事啊?”
神医一巴掌拍过去,吼道“连你娘都敢调戏?!”
子浩见势哈哈大笑,说“这不是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的巫子晨么,怎么?连你娘都搞不定?”
神医又一巴掌拍过去,说“臭小子,怎么跟着那混蛋学?好的不学,尽学些坏的。”
希蓝和鬼医躲在一旁偷笑。
神医哼了哼“别笑了,我真的有事要宣布。”
子晨学乖了,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,认真的望着神医。
神医被望的不好意思,别过脸,说“我要教希蓝舞功。”
“什么?”子晨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“什么?”子浩一脸惊讶的表情。
“什么?”希蓝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。
子浩首先反应过来,问“娘,你不是说爹的弟子你不教?”
“对啊对啊。”子浩应和着。
神医红着脸,清了清嗓子,说“没错,我是这样说过,可是我没说我不教我女儿。”
“这么说,你……”希蓝还没说完,神医就接了下去,说“没错!我要收你做义女!”
子浩第一个反应过来,‘呜哇’的扑到神医的怀里大叫“娘,不公平!不公平啊,到底谁才是您的孩子啊!”
神医一脸嫌恶的把他撵走,说“事情就这么决定了,蓝儿,我保证,做我义女一定不吃亏!”
希蓝还没有从惊吓中醒来,这事会不会太好啦?
“娘,你除了教医以外还教什么?”子浩问。
“恩,我也想过,我决定叫蓝儿我的独门绝招——舞功!”神医说。
一听神医说要教希蓝‘舞功’,子晨的哭啼声又放大了几倍“娘啊……你怎么这样……我不活啦……我不活啦……”
神医一掌拍过去,说“给我闭嘴!”
希蓝总算从惊吓中醒来,问道“武功?是轻功还是六脉神剑、玉女剑法、鸳鸯刀、伏魔杖法还是毒龙鞭法?”希腊一股脑的把她看过的武侠片中的招式念出来。
他们全一脸黑线,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希蓝。
子浩好心的解释道“舞功也是一种功夫,这种功夫在江湖上失传已久,连这种武功可以强身健体,天再寒都不怕冷,它更是一种杀人于无形的武功,是我娘的绝学。”
希蓝开心地抱着神医,讨好道“娘啊!我爱死你了……”
从此,希蓝的课程中又添加了医和舞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