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想死,成全你。”段婉诗指尖的银针就要落在他的心口处,混混头子彻底服了,狼狈地求饶。
“不关我的事啊,求求你放过我吧!”
“是前面咖啡厅的一个男的,是他!他给了我定金,让我带人把你玩完以后拍了照片就可以去拿剩下的钱.....”
袁圆圆刚跑到公司门口,就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,定睛一看,竟然是阎南琛。
“阎.....阎...阎总.....不好了.....婉婉.....婉婉她.....被流氓带走了.....”袁圆圆因为跑得太急促,这时候上气不接下气,好不容易才将一句话说完整。
阎南琛听见她的话,眸中一震,“她在哪儿?!,
随后在她的带领下,阎南琛领着公司所有的安保人员赶到了公园,看见的却是一地“狼藉“。
那些混混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,轻则吐血哀嚎,重则断手短腿,尤其是混混头子,不仅全身血流不止,连脑袋都破了个大洞.....
“误.....”袁圆圆在人群当中寻找着段婉诗的身影,却没有找到,“就是他们这伙人,可是婉婉到哪里去了?”
阎南琛将奄奄一息的混混头子从地上拎起来,周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,“你们把她怎么了?”
混混头子剧烈的咳嗽起来,“我们根本没有把她怎么啊.....反倒是她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.....你行行好,给我叫个救护车吧,我感觉我快不行了.....”
阎南琛冷笑着将他丢在地上,一只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脸上,“不说真话是吧,那你就给我死好了。”
混混头子艰难地伸出几乎折断的手,抱着他的腿,欲哭无泪,“我说的句句属实啊.....我们真的一根头发都没有动她.....相反,我们就快被她打死了.....”
“呵?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,怎么可能会是你们的对手?”阎南琛觉得自己仿佛在听一个拙劣的笑话。
手无缚鸡之力???
混混头子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,别说缚鸡了,就算是十头大象在她面前,也能被她轻而易举地擂倒吧。
“大哥我们都快要死了,求求你发发善心,先帮忙打个120吧,我们真的没有动她呀,我可以对天发誓,虽然我很想动她,可是真的没机会呀.....”混混头子泪流满面地哭诉。
阎南琛的眸中染上一抹寒意,他再次将他从地上拎起,一拳砸到了他的脸上,“你还敢打她的主意?!”
混混头子瞬间鼻青脸肿,觉得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,“大哥对不起,是我说错话了.....重点是我们真的连她一根头发都没有伤到啊!”
看见他这副惨样,连袁圆圆都开始有些于心不忍,将头撇向另一边。
“你以为我会信?要是让我知道她受了伤,我让你们不得好死。”
阎南琛冷冷地问,“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她人在哪里。”
“我不知道.....可能在街拐角的那家咖啡厅吧.....”混混头子回忆起刚才的经过,自从他告诉了她,这件事是咖啡厅那个男人吩咐他们来做的,她就离开了,或许是去找那个男人算账了吧。
袁圆圆则拿起手机,拨打了段婉诗的电话。
“希望人没事,希望人没事.....”在等待电话被接通之前,袁圆圆的心里不断地祈祷着。
好在几秒钟之后电话通了。
见状,阎南琛也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。
“婉婉,你现在在哪里?没事吧?”袁圆圆焦急地问。
段婉诗坐在咖啡厅的角落,脚底下踩着个一动不动的男人。
“我没事,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事。”说着,她往他身上踢了几脚。
没有反应。
“不知道是不是死了。”她语气云淡风轻,像是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电话这头的袁圆圆和阎南琛却几乎震惊,“婉婉,你没有被人威胁吧?”段婉诗轻轻蹙了一下眉梢,脸上有些疑惑的神色,“威胁?谁敢威胁我。”阎南琛着急地抢过电话,“你现在是不是在街拐角的那家咖啡厅?”段婉诗嗯了一声。
“你不要怕,我马上过来。”阎南琛眸色微沉,把电话还给袁圆圆之后,又将地上的混混头子拎了起来。
“我现在就过去,如果让我看见她伤到了一根头发,我都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。
混混头子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,浑身像筛糠一样抖着。
他今天最后悔的,就是接了这一桩差事。
非但没有占到漂亮妹子的便宜,还被男女混合双打。
他甚至已经在心里发誓,只要今天不死,那他以后就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。
阎南琛和袁圆圆迅速地赶到了咖啡厅。
刚进门,就看见咖啡厅的老板蹲在收银台底下,吓得面色煞白,嘴里还念念有词
,“为什么景察还不来呀?要是再不过来可就要出人命了.....”
阎南琛他们看向咖啡厅的一角,只见段婉诗悠闲地坐在皮质沙发上,动作优雅地品着咖啡。
“婉婉,你没事吧?”袁圆圆焦急的跑了上去,因为太过担心,连声音都带着哭腔。
可是当她走近时,却吓得花容失色。
“他怎么了.....”
袁圆圆指着段婉诗脚下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,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依稀从那张沾染着血迹的脸上,分辨出了他的身份。
“他是许之夜?那个总爱扮演霸道总裁的演员?”
“嗯。”段婉诗轻轻地点了下头。
她本来都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了,可是他竟然又找上门来,还想用那样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自己,这不是自寻死路吗?
“我看他好像动都没有动一下,是不是死了.....”袁圆圆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,担忧地问。
“或许吧。”段婉诗又用脚踢了踢他,见他还是没有一点反应,修长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太阳穴,漂亮的杏眸里有一丝为难,“我不太会处理尸体,是要剁碎了喂狗还是扔进海里喂鲨鱼?”
“我看电视里都是肢解了以后,再埋到荒山上去的,或者是冲进下水道。”袁圆圆认真回想着以前看过的那些刑侦电视剧,“有的还会把肉切下来,煮熟以后再分地点抛尸,不过目前看来,我觉得应该先去买个行李箱或者蛇皮口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