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 休想抢走我的宝贝孙女

发妮妮 著    2052 字     发布



阎南琛的表情有些尴尬,他向段婉诗解释,“不好意思,小文是我母亲,阎寻是我父亲,我爷爷他应该是认错你了.....”

其实这也怪不得爷爷会认错,因为段婉诗和母亲年轻的时候实在是太像了。

“没关系。”段婉诗漂亮的杏眸微扬。

“南琛,你这傻孩子杵在那里做什么?还不快给你妈搬把凳子过来坐,你妹妹再过不久就要出生了,到时候你这个做哥哥的,必须给我保护好她。”老人语气愠怒,瞥着阎南琛,“我知道你这小子一向最皮,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妹妹,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。”

阎南琛有些囲,“爷爷,你糊涂认错人了!”

“嘿,你这孩子怎么跟爷爷我说话的呢?没大没小!我看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你爸一直忙生意,没空教训你,你妈现在也不方便揍你,那就让爷爷我来收拾!”老人一边说着,一边脱下了脚上的拖鞋,往阎南琛身上招呼。

爷孙俩一个追一个躲,一旁的段婉诗不禁笑出了声。

“爷爷!你清醒一点,爸妈已经不在了,妹妹也失踪了!”阎南琛的眸中闪烁着一缕光。

闻言,老人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,“你在胡说什么?他们都在,他们全都在!”他紧紧地抱着手中的布娃娃,“你妹妹好好的在这里呢!”

阎南琛压抑已久的情绪忍不住爆发,他一把扯过老人的布娃娃,眼眶通红,“爷爷,你看清楚了,这不是妹妹!”

“还给我!快把我的宝贝孙女还给我!”老人一时激动,捂住心脏晕了过去。

“爷爷!”阎南琛扶他躺在了床上,心中自责又懊悔。

他其实不想刺激爷爷的。

可如今要是爷爷再不恢复清醒的话,那情况就不容乐观了.....

段婉诗替老人把了脉,秀眉微皱。

“你有办法吗?”阎南琛焦急地问。

“的确很严重,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。”段婉诗沉眸。

就在阎南琛刚要开口继续追问的时候,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,他迷迷糊糊地说着,“我的宝贝孙女去了哪里?我要见我的宝贝孙女,快带她过来......”

段婉诗示意阎南琛不要再剌激他,轻轻地握住了老人的手掌,“爷爷,我在这里。

阎南琛惊讶不已。

老人则仔细地打量着她,“宝贝孙女?你是我的宝贝孙女?”

“嗯。”段婉诗莞尔一笑。

“太好了太好了!我的宝贝孙女没有被人抢走!”老人很是开心。

可是仅仅持续了一会儿,他又开始怒吼,“不对!你们都是骗子!你们要抢走我的宝贝孙女!我不会上你们的当!只要我还有一口气,你们就休想从我的手中抢走她!”

段婉诗却并不在意,她脸上挂着柔和的微笑,“爷爷,你看仔细一点,真的是我,我已经长大了,你忘了吗?”

老人的眼神一顿,显得难以置信的样子,“你真的是我的宝贝孙女?你没有被坏人抢走,太好了,太好了,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!我的宝贝孙女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!”

他的眉心罕见地舒展开,趁此机会,段婉诗将手中的银针迅速刺了上去,老人立即睡着。

“这些年来,他应该从未睡着过,先让他好好休息。”段婉诗轻声道。

阎南琛错愕,的确如她所言,爷爷这些年来,每隔十几分钟就会发狂,从未真正合上眼睡觉,有时候即使晕厥过去也总是被噩梦惊醒。

“无风,你跟我说的那个人难道是她?”

这时,门口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。

一个白发苍苍,却神采奕奕的老者,走进了病房,徐无风跟在他的身后。

“云老。”阎南琛看着他的眼神很是恭敬。

接着对段婉诗介绍,“这位就是中医界的泰斗,人称赛华佗的云老。”

段婉诗抬眸,波澜不惊地扫了他一眼。

“无风,你入世两年,心性竟变得如此浮躁,我看此女的年纪不过二十左右,你说他会鬼门十三针?哼,你这是把为师当做孩童糊弄啊。”云老很是不屑地白了段婉诗一眼,“我看此女连基础的中医理论都不知道。”

徐无风在他的身后低垂着头,“师父,可是我觉得她......”

云老又是一声冷哼,“为师早就景告过你,色字头上一把刀,你莫非是被此女的容貌给迷惑了,把自己的本都给忘了!”

徐无风不再多言,他知道师父的个性向来倔强,要让他相信段婉诗是一个有本事的人,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看着场面有些火药味,阎南琛笑着打圆场,“云老,她是我请来的人,是否有真本事,您见见便知。”

云老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南琛,你爷爷和我是多年好友,这几十年来我想救他的心从未停止过,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,但是怎能找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呢?损失钱财事小,要是伤了你爷爷,那你去哪里后悔?”

他叹了口气,尽管他被誉为中医界的泰斗,从医以来治疗了无数的疑难杂症,可是却没有办法治好自己的好友。

就连他这个有几十年经验的人都束手无策的病,这个年轻女子就更加不可能了。

不过他也有一些困惑,此女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够让自己的得意门生徐无风都变得神志不清,竟然还说她可能会鬼门十三针。

他往躺在床上的老人看了一眼,眼中有些惊讶。

此时老人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祥和安静,而他的眉心刺着一枚银针。

“哼,小把戏。”云老有些不屑。

就算懂得安定针法,也不见得有其他什么了不得的本事。

“阎兄的病是因心而起,安定针法只能解燃眉之急,不出十分钟必会无效。”他把握十足地道。

阎南琛抬手看了一眼手表,语气有些迟疑,“我记得,她是在十五分钟前施的针...

云老脸上一黑,“有时多几分钟也是有可能的,总之这个方法治标不治本,南琛,不是我想打击你,你爷爷如今的病况,只能听天由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