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出来，白堂好像意识到了什么，当下气急败坏：“你试探我？”
看到他这反应，佟欣什么都明白了，小梅果然是白衍的人。
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，但她还是在瞬间觉得心口拔凉拔凉的：“小梅不可能告诉你的事情，为什么你觉得我会说？”
再谈也不会有什么结果，白堂终于走了。
Vivian没想到自己居然偷听到国民男神家族秘辛，她实在好奇死了，那东西到底是什么，可如果佟欣不想提的话，她觉得还是不要主动说这话题。
她静默了好一会儿，不确定自己要不要问清楚佟欣刚才在聊什么，毕竟谈话内容挺让人误会的……但佟欣没有关视频通话让她旁听，那一定是堂堂正正、清清白白的内容，尽管她也不明白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的作用，但这些年，她们一直是这样相处。
那个所谓的二叔离开后，佟欣还没开口说过话，这会儿她无法判断佟欣的反应。
好在，佟欣的沉默没有持续多久，Vivian看到她的脸重新出现在镜头前，只是说话的表情有些茫然：“Vivian……”
喊完之后，佟欣也没再吭声，像是还在神游。
最后，Vivian决定用有关白衍的话题把之前那茬揭过，毕竟除佟欣外，大家都是国民男神的崇拜者，聊白衍是日常最合理的话题了：“怎么今天你在医院，白衍没陪着？”
Vivian耐心地等她回应，但她只是一味摩娑着平板一角在发呆。
听到闺蜜的问题，佟欣下意识脱口而出：“不对，还是有哪里不对，如果小梅是白衍的人，那为什么白堂是发起献祭的人？小梅不是为白衍献身的吗？”
白堂的样子让她忽然想到来医院后自己做的那个梦：最后白堂会变成梦里那个参天巨木一样的形态吗？那白衍呢，他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？
她脑子里滑过一个什么念头，但还没来得及捕捉，就一闪而逝。
闺蜜并没有意识到佟欣还在发呆，她和她家亲爱的正在互相喂水果，听到佟欣说献身，想到之前偷听的谈话里好像是有提过这么一回事，以为佟欣是要谈关于之前的话题了：“献身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你要为白衍献身？听那个二叔讲，事情还蛮危险的样子……再来一个，啊——”
这个不和谐的“啊”一下把佟欣的思绪拉了回来，她想了想，试探地问了个刚才想不明白的问题，就当是开个玩笑好了：“如果我为了白衍，把自己献给刚才那个东西，就……比你刚才看到那个还要大个几百倍的东西，就是那个献身，你觉得白衍会有什么反应？”
“哇！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好浪漫，不管男神什么反应，要是我，为国民男神死也值了……”闺蜜听出她话里的玩笑，也表情夸张地回应。
“你确定？搞不好，最后真的会死哦，还会死得很痛苦哦？你居然觉得这是件浪漫的事？Vivian，你不爱我了吗？”佟欣恢复往常打趣的口吻，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。